2024年2月 工程造价管理 Feb. 2024 第35卷-第1期/总第195期 Engineerng Gost Manapement Vo1. 35No. 1/Sum No. 195 总承包计价专题 工程总承包计价计量百问百答(一） 谢洪学 编者按： 2022年12月，中国建设工程造价管理协会发布了《建设项目工程总承包计价规范》（以下简称《总承包计价规 范》）以及房屋、市致、城市轨道工程计量规范.
《总承包计价规范》进一步完善了我国工程总承包计价规则，受到了财 致评审、工程审计、建设管理等政府部门，建设、设计、施工、咨询单位等建设市场主体以及受理合同纠纷案件的人民 法院、仲截机构、律师队伍的广泛美注.
中价协积极组织了规范宣贯，工程总承包计价规则得到深入推广，行业专业 人士也对《总承包计价规范》选行了解读.
为帮助使用者在实践中更加精准把握规范，本刊从第1期开始，推出”总承 包计价专题”，邀请规范主要起草人谢洪学先生就大家关心的问题释疑解感，以期对工程总承包的推广有所神益 工程计价需要规则，实践证明，无规矩不成方 1、为什么要制订工程总承包计价计量规范 圆，没有规则制约的市场行为是无序的，规则是一 我国工程计价计量体系主要是建立在施工图 种引领，但不符合逻辑的规则将把方向带偏.
开展 基础上的，因此建设项目在采用工程总承包时，没 工程总承包40余年来，我们仍然有不少问题没有 有与之相适应的计价计量规则，导致实践中往往运 得到有效解决，为此，中价协坚持问题导向的原 用现行的施工发承包工程计价体系，采用“模拟清 则，直面痛点、男于实践，编制发布了适应工程总 单”“费率下浮”的方式进行招标发包.
这种方式不 承包的计价规范.
该规范正本清源，是行业首部全 符合工程总承包的运行规律，导致合同约定总价形 面、系统、引导工程总承包计价的标准规范，必将 同虚设，出现如下后果：一是“模拟清单”或”费率 有助于推动我国工程总承包的健康、可持续发展.
下浮”，结算时只能按承包人设计的施工图重新算 2、工程总承包计价规范与清单计价规范有什 量计价，为承包人过度设计打开方便之门，本应由 么区别 承包人承担的风险转由发包人承担，造成不少项目 2003年的《建设工程工程量清单计价规范》标 的工程结算远超签约合同价，不少政府投资项目投 志着我国工程造价改革迈上了新台阶，但其仅适用 资失控、严重超概等三超现象.
二是承包人按照工 于设计与施工相分离的施工总承包.
20年后发布的 程总承包的正常做法，通过优化施工设计、优化施 《建设项目工程总承包计价规范》适用于设计与施 工组织、优化施工措施等方式降低成本，但结算时 工相融合的工程总承包.
二者的区别好比雄鹰之两 只能按施工图重新算量计价，造成承包人的一切优 翅、铁道之双轨，共同标志着我国适用于不同设计深 化随风吹，违背了诚信原则，严重挫伤了承包人的 度、不同管理需求、不同发承包模式的计价规则已 积极性.
这种计价方式有违工程总承包的初衷，严 经建立，实现了住房城乡建设部《关于进一步推进 重制约了工程总承包的顺利推行.
工程总承包发展的若干意见》的改革目标，对于规
2024年2月 Engineering Cost Management 87 范工程总承包计价行为，促使工程总承包健康有 A、B两个条款供当事人选用，但也无EPC、DB等的 序、可持续、高质量发展具有积极意义.
明示.
《建设项目工程总承包合同（示范文本）》也未 我们应当在实践中进一步总结提高，为中国式 单独区分EPC、DB、EP、PC等工程总承包的不同模 建设工程计价体系的进一步完善做出应有的贡献.
式，只使用工程总承包这一概念.
3、工程总承包计价规范为什么要区分EPC、 目前国内很多工程总承包合同会冠以"EPC"之 DB等不同模式 名，例如"某某项目EPC工程总承包合同”，但在具 工程总承包是一个中国汉语词汇，国际上并没 体的合同风险分担上并不符合FIDIC制作的《设计 有工程总承包的说法，通常使用EPC、DB进行表 采购施工（EPC）/交钥匙工程合同条件》的要求，面 述.
我国相关法律和政府部门文件、国家标准、合同 更接近于FIDIC制作的《生产设备和设计-建造合 范本的规定中，都将不同的工程总承包模式统称为 同条件》中的风险分担.
此时很难说这些合同名称 工程总承包，比如《建筑法》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 中冠以“EPC"之名的工程就是EPC.
很多在合同中 进建筑业持续健康发展的意见》（国办发[2017]19 约定了相同风险负担条款的工程项目，在实际履约 号）住房城乡建设部、国家发改委《房屋建筑和市 过程中也会演化为与”EPC”毫无共同之处的变体， 政基础设施项目工程总承包管理办法》（建市规 例如在房屋建筑和市政工程中存在的“模拟清单、 [2019]12号）《建设项目工程总承包管理规范》 费率下浮”又回到施工图项目计量计价的总承包合 （GB/T50538-2017）《建设项目工程总承包合同（示 同就证明了这一点.
范文本）（GF-2020-0216）等.
在实践中，工程总承包的不同模式在发承包范 唯一出现EPC、DB等名称的是建设部《关于培 围、内容方面存在重大区分，对于工程计价面言，特 育发展工程总承包和工程项目管理企业的指导意 别是在工程计价风险的分担上，更是存在着较大差 见（建市（2003]30号）第二条第（三）项将设计采购 异，认识不清将导致工程总承包的误用.
所以，把握 施工（EPC）/交钥匙总承包、设计施工总承包 国内工程总承包的习惯用语与国际上EPC、DB术 （DB）设计采购总承包（EP）以及采购施工总承包 语之间的关系，准确掌握不同工程总承包模式的适 （PC）规定为”工程总承包的主要方式”，并界定“设 用条件，对于我国建筑业参与国际竞争具有重要意 计采购施工总承包是指工程总承包企业按照合同 义.
因此，本规范针对不同工程总承包模式的特点， 约定，承担工程项目的设计、采购、施工、试运行服 细分了采用不同工程总承包模式的条件，对选择适 务等工作，并对承包工程的质量、安全、工期、造价 用的工程总承包模式作了必要的指引.
全面负责.
交钥匙总承包是设计采购施工总承包业 务和责任的延伸，最终是向业主提交一个满足使用 4、EPC与DB有何区别 功能、具备使用条件的工程项目.
” 设计采购施工总承包（EPC）设计施工总承包 除该文外，国内现有文件都是将EPC、DB、EP、 （DB），是我国目前知名度最高且采用较多的两种工 PC等打包在一起进行规范，统称为“工程总承包”， 程总承包模式.
根据工程项目的不同规模、类型、发 不存在像FIDIC制作的《设计采购施工（EPC》/交钥 包范围等，工程总承包还可采用设计-采购总承包 本.
例如，国家发展改革委等九部委发布的《关于印 国外最早出现的工程总承包为20世纪60年 发简明标准施工招标文件和标准设计施工总承包 代的设计-建造（DB）模式.80年代初，出现了设计 招标文件的通知》（发改法规（2011]3018）中规定，-采购-施工（EPC）模式，1985年美国建筑师协会 适用范围为“设计施工一体化的总承包项目”，其所 （AIA）编印DB合同条件，1999年FIDIC出版《设计 附的通用合同条款虽然根据风险划分不同设置了 采购施工（EPCV交钥匙工程合同条件》，这是FIDIC
88 工程造价管理 第35卷第1期 第一次编制出版的新型合同条件.
其在序言中写 DB和EPC合同最本质的区别是风险承担方式 道：近些年来，已注意到很多建设市场需要一种固不同.
设计施工总承包（DB）合同是在发包人和承包 定最终价格、经常还有固定峻工日期的合同格式.
人之间相对均衡地分担风险，把风险分配给有能力 这是一份为工业生产或电力项目提供交钥匙工程 控制风险的一方，承包人一般承担设计、施工、设计 的合同条件.
它可以用于整个工厂或与之类似的设 和施工之间协调以及工程量变化的风险，对于一个 施，或用于基础设施项目.
“ 承包商所不能合理预见的风险一般不予承担：设计 FIDIC对EPC有清晰的界定，如发承包双方对 采购施工总承包（EPC）强调风险的不平衡分配，承 EPC合同有争议或漏洞时，FIDIC银皮书会成为重 包商除了承担DB模式下的风险外，还要承担许多 要的参考，因此应认真考虑EPC的适用范围和风险 一般承包商所不能合理预见的风险.
EPC把绝大部 划分的原则，不管EPC合同还是DB合同，都包括 分风险交由承包人承担，合同价格中包括相应的风 材料和设备采购的内容，合同文本中应当审慎使用 险费，同时合同工期和价格相对更加固定，承包人 EPC名称.
的索赔空间变小.
我国将 Engineering、Procurement Construetion 翻译为设计采购施工总承包，将设计建造（Design 5、EPC与DB的适用如何选择 And Build称为设计施工总承包.
这个翻译从产业链 由于我国对工程总承包不分具体模式的差异 角度可以理解，工程建设一般就是设计、施工以及 概括式进行规范，因此在建筑市场上和很多文章中 材料设备的采购，但EPC和DB二者之间主要有以 直接将EPC等同于工程总承包，这样一来难免顾此 下区别： 失彼.
例如，有文件规定：“建设内容明确、技术方案 （1）EPC 的设计Engineering 与 DB 的设计 De- 成熟的项目，适宜采用工程总承包模式”.
这一定义 sign 的区别.
作为施工总承包或设计施工总承包（DB）的要求显 DB模式起源于机电工程，业主已经完成了方 然更为恰当，但作为对设计采购施工总承包（EPC） 案设计，至少也做了可行性研究，有明确的设计方 的要求显然值得推敲，因为，对于建设项目目标明 向和总体规划，总承包商承担的设计工作主要是为 确，但建设内容不太明确、技术方案不太成熟的项 了实现最终输出而具体落实设计某个机电装置及 目，更需要由专业的人士干专业的活，由他们去承 其配套的建筑，比如成套设备或生产线厂房建 担更大的风险，更适宜于EPC.
因此提出EPC与DB 筑.
也就是说，DB模式最初是用在那些以"物”为主 的适用建议.
的工业工程，后期才推广到土木工程项目.
（1）以下项目采用EPC可较好的发挥优势： 而EPC中的设计E与DB中的设计D不是一 ①可以比较准确地定义生产能力的建设项目， 个概念.
E不是一个节点，而是一个过程，不仅包括 如日处理污水多少吨的污水处理厂项目、日生产多 具体的设计工作，更涵盖以建设项目需求和建设单 少吨水泥的水泥厂项目.
位需求为依据，从项目策划、投资研究、方案设计、初 ②具有核心生产能力的设备制造企业，具有专 步设计、详细设计、工程验收到合同履约等工程全过 利或技术的科技型企业，如成套电气设备制 程全方位的总体策划和具体工作.
因此EPC不是设 造、大气污染治理、水污染治理等项目.
计-采购-施工三项工作的线性组合，其集成性和 ③“新基建“项目，例如，以5G、物联网、工业互 系统性的特点极其显著.
此外，其最大的问题是工程 联网、卫星互联网为代表的通信网络基础设施；以 造价会比较高.
EPC的工程总承包商利用Engi- 人工智能AI、云计算、区块链等为代表的新技术基 neering来控制整个工程的造价，至关重要.
础设施；以数据中心、智能计算中心为代表的算力 （2)DB模式和EPC模式的风险承担程度不同.
基础设施；以深度应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
2024年2月 Engineering Cost Management 89 技术来支撑传统基础设施转型升级的智能交通基合质量标准.
础设施、智慧能源基础设施；支撑科学研究、技术开 但在工程实践中，业主出于对工程质量的担 发、产品研制的具有公益属性的重大科技基础设心，往往对承包商的工程实施进行深度的过程控 施、科教基础设施、产业技术创新基础设施等新基 制，如严格审查承包商的设计方案和施工图纸，严 建项目.
格控制施工过程，严格审查甚至指定工程设备等.
（2）在满足下列条件的项目中，DB模式可以较 这种严格控制一方面导致承包商无法根据其 好发挥优势： 经验和能力进行优化设计，严重限制了承包商利用 ①能够比较清晰地定义发包人的功能需求和 FIDIC银皮书设定的价值工程（Value Engineering） 有关技术标准，使承包人能准确地理解.
机制控制和降低实施成本的权利，另一方面也不利 ②发包人的功能需求基本可由国家或行业发 于承包商节约工期和按时完工.
布的技术标准或技术规程来定义.
如市政基础设施 对于银皮书的适用范围，银皮书序言不是正向 和房屋建筑项目，都有较为详尽的国家、行业标准 列举，而是以反向排除的方式做了明确界定，2017 和技术规程.
版提出以下三点不适用EPC/交钥匙合同条件： ③若项目中较多的工程内容存在可施工性的 （1)EPC不适用于"投标人没有足够时间或资 问题，DB模式更能发挥优势.
在DB模式下，由于承 料，以仔细研究和核查雇主要求，或进行他们的设 包人自已负责工程的设计和施工，可施工性能充分 计、风险评估和估算"的项目.
在其设计中加以考虑，从而避免传统模式下对设计 但在工程实践中，不少业主对于项目都没有做 的可施工性研究不够的问题.
初勘，因面提供给承包商的资料十分有限，或者给 建议发包人根据建设项目的专业特点、风险控 予承包商的投标时间很短，承包商来不及详细消化 制能力，选择恰当的工程总承包模式.
业主提供的资料，或者没有足够的时间或资料来进 6、工程总承包与施工总承包模式选择条件是什么 行设计、风险评估和估算，在此情况下，却要求承包 商报出固定总价，是严重不合理的.
不同的工程发承包模式，对于工程实施的管理 （2）EPC不适用于“建设内容涉及实质性地下 导向是不同的.
例如，FIDIC施工合同条件下是过程 工程，或投标人未能调查的区域内的工程”的项目.
控制导向，面设计采购施工（EPC）合同条件是功能 地下工程，特别是不利地质条件是工程项目最 或结果导向的，FIDIC银皮书（1999版）序言明确指 大的风险之一.
在EPC模式下，业主对工程进行发 出，采用EPC/交钥匙合同条件时，“雇主必须理解， 包时，通常只是对工程现场做过初勘，这种初勘有 他们编写的'雇主要求'在描述设计原则和生产设 的甚至很粗糙，远未达到承包商可以借此进行全面 备基础设计的要求时，应以功能作为基础”.“应允 深人的地下条件风险评估的程度.
许他（指承包商）提出最合适于他的设备和经验的 在此情况下，要求承包商报出固定总价并签署 解决方案”，并“应给予承包商按他选择的方式进行 合同，显然是不合理的，这种报价已不是合理估算 工作的自由，只要最终结果能够满足雇主规定的功 基础上的报价，而是风险转嫁和风险对赌，加大了 能标准”.
承包商的风险.
而这种风险，并不是承包商在报价 根据上述功能或结果导向的理念，在EPC模式 中考虑一定风险费或不可预见费就可以解决的（何 下.承包商应有根据其经验和能力进行项目策划、 况在激烈的市场竞争形势下，承包商很难在报价中 优化设计、选择设备与制造工艺以及施工方案的权 考虑与该类高风险相匹配的风险费），所以也就违 利，而不应受到业主的不当干扰，只要工程完工后 背了FIDIC银皮书编制的初衷.
其结果是实现了EPC合同规定的工程的功能和符 （3）EPC不适用于“雇主要严密监督或控制承
90 工程造价管理 第35卷第1期 包商的工作，或要审核大部分施工图纸”的项目.
定以下风险的分担： EPC模式的工程管理是功能或结果导向的，承 （1）关于国家法律发生变化.
从《民法典》的规 包商有权对工程进行优化设计和设备选型，选用合定来看，只要不违反法律强制性规定的，发承包双 理的施工方案，业主不能对承包商进行不合理的干 方可在合同中约定.
例如，发承包双方可将应纳增 预.
只要承包商完成的工程符合EPC合同规定的性 值税及附加税在合同中约定包括在合同价格中不 能要求和质量标准，工程就应通过验收，业主就应 予调整，减少或避免因计税理解不一引起争议.
接受工程，这也是结果导向的真谛，因此形象地称 (2）关于市场价格波动.
一种意见认为人工费 之为“交钥匙（turnkey）”.
的变化是可以预测的，无须单列调整，如《公路工程 如果业主需要严密监督或控制承包商对工程 设计施工总承包管理办法》没有把人工纳入由发包 的实施，审核大部分施工图纸，那就意味着业主对 人承担的风险范围；发承包双方应在合同中约定采 承包商的工程实施进行严格的过程控制，这将导致 用指数法对人工、主要材料进行调整.
承包商无法有效地控制和降低成本，造成严重的误 (3）关于工程变更.
发承包双方可根据本规范 期风险.
因此，该类项目不宜采用EPC.
对工程变更的定义，在合同中进行更为详细具体的 此外，由于EPC合同是总价合同，面不是单价 约定，但需注意不要用施工总承包的思维，继续采 合同，因此EPC合同下的结算和支付是以里程碑 用施工图设计变更的标准来约定工程总承包下的 （milestone）为节点进行，面不是按照实际完成的工 工程变更，避免引起合同纠纷.
程量来计价的.
在实际操作中，每个里程碑都对应 （4）关于不可预见的地质条件.
根据我国的地 占合同总价相应比例的工程款，只要承包商实现了 理环境，不少情况下地质条件是可预见的，如北方 该里程碑，业主就应支付相应的里程碑工程款.
的黄土高原、沿海的冲积性平原等，对建筑目标有 如果业主对承包商的每次结算与付款都需要 影响的地下溶洞、暗河、古墓有时不可预见，需注意 按工程量计价确定，甚至在某些项目上对承包商的 在合同中约定处理方式.
最终结算还规定以施工图预算评审结果为准，这实 （5）关于不可抗力.
实际施工过程中，何为不可 际上是“穿着工程总承包的新鞋，走施工总承包的 抗力，需要在合同中详细列出，形成基于不可抗力 老路”，甚至比施工总承包还要落后，毕竞，施工总 事件归责原则的风险分配.
承包下的施工图是由发包人提供的，发包人对投资 是可控的，而工程总承包下的施工图已改由承包人 8、工程总承包为什么需要设置《发包人要求》 提供，出于趋利的目的，谁能保证承包人不过度设 与施工总承包不同，《发包人要求》是发包人采 计以追求高额利润呢？
而此时还以施工图计量计 用工程总承包模式的必备条件，属于建设项目交易 价，发包人事实上对投资已处于失控的状况，这也 的核心内容，因而是承包人投标报价的重要依据， 是发包人通过合同约定亲自把自己送上这一对自 并构成合同文件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指导工程实 身极其不利的境地的.
因此，发包人以施工图项目 施并检查工程是否符合发包人预定目标的标准.
因 进行工程计量计价的，应当采用施工总承包.
此，实行工程总承包不能用施工总承包既有的规则 7、工程总承包计价风险如何分担 与观念去看待与处理工程总承包.
《发包人要求》对 工程价款的影响是工程总承包最核心的问题，可以 工程总承包计价风险的分担需要发承包双方 说直接关系到工程总承包项目实施的成败.
实践已 理性对待，发包人在发包人要求或招标文件中需要 经说明，不少地区的工程总承包极不重视《发包人 根据建设项目发承包范围、合同方式，按照权责对 要求》的编制，甚至在没有《发包人要求》的情况下， 等的原则提出风险范围.
发承包双方在合同中可约 采用所谓“费率下浮”“模拟清单”发包，导致工程结
